第796章 只祸害我一个人就够了

现实版本的指鹿为马吗?她有点喜欢啊。.求′书+帮, ~追′嶵,鑫~璋-结.

姜栖晚一怔,随即笑出声来,眼角弯成月牙:“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祸水了?”

“只祸害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他低语,唇角微扬,带着几分宠溺与纵容。

他俯身,轻轻在她指尖落下一个吻,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拂过,生怕碰疼了那刚包扎好的伤口。

对此,他倒是甘之如饴。

姜栖晚眉眼之间的笑意更深了,像春水荡漾,波光粼粼。

她望着祁深,望着他那双总在她低落时亮起的眼睛,望着他那张俊朗而温柔的脸,忽然觉得,指尖的疼痛早已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的暖意。

她忍不住凑上去,轻轻吻上他的唇。

那是一个极轻的吻,像试探,像确认,像在确认他是否真的存在。

祁深微微一怔,随即闭上眼,任她主导这短暂的温柔。

他的唇温热而柔软,像春日里最细腻的绸缎,轻轻贴合着她的。

他顾忌她指尖的伤口,连动作都放得极轻,连呼吸都放得极缓,仿佛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。\s.h′u?q·u?n′d_n¢s..^c,o·m-

可姜栖晚却不想只是这样。

她轻轻哼了一声,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,随即微微用力,咬了咬他的下唇。

那一下并不重,却像一道电流,瞬间击穿了祁深的理智。

他眼神骤然暗了几分,眸底燃起一簇幽深的火。他不再克制,一手轻轻扣住她的后颈,另一手环上她的腰,将她更紧地拉向自己。

原本轻柔的吻,瞬间变得炽热而深沉。

他的唇重新覆上她的,不再温柔试探,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占有欲。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,与她纠缠,像两股暖流在暗夜中交汇,激起层层涟漪。

他的呼吸变得灼热,气息喷洒在她脸上,带着淡淡的雪松香,让她头晕目眩。

姜栖晚微微仰头,迎合着他,手指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,指尖陷入他结实的肌肉。她的世界里,此刻只剩下他的吻,他的温度,他心跳的节奏。

她能感觉到他克制又疯狂的爱意,像潮水般将她淹没,却又小心翼翼地护着她,不让她受伤。

祁深的吻从唇角滑至她的下颌,轻轻啃噬,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甜点。

他的唇一路向下,落在她颈侧,留下一个个浅淡的印记。吴4墈书 首发

姜栖晚轻喘着气,脸颊泛红,眼波流转。

她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,指尖滑过他微烫的耳廓,轻声道:“祁深……”

他停下动作,抬眸看她,眼神深邃如海,带着未褪的欲念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意。

“嗯?”他低语,声音沙哑。

“你这样……我会更离不开你的。”她轻笑,眼底却泛着水光。

他低笑一声,重新吻住她,“就是要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。”

直到被祁深缓缓放开,姜栖晚的胸口仍在剧烈起伏,呼吸急促而绵长,像刚从一场深梦中醒来。

她的唇微微肿起,泛着诱人的水光,眼尾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,氤氲着朦胧的水汽,像清晨沾露的花瓣,娇嫩得让人想再次吻上去。她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春水,倚在祁深怀里,连抬手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。

她不肯动,只是轻轻窝在他肩窝里,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处的小兽。鼻尖蹭着他颈侧的肌肤,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,清冽的雪松混着淡淡的体温,让她莫名安心。

她微微蹭了蹭,动作轻柔,却带着毫不掩饰的依恋,像在撒娇,又像在索取更多。

“在撒娇?”祁深低笑,声音从胸腔里震出,带着温热的震动。

他一手环着她的腰,另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,指尖穿梭在发丝间,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慰一只慵懒的猫。

姜栖晚轻哼一声,埋在他颈间不肯抬头,声音闷闷的:“知道我在撒娇就不要直接揭穿我,给我点面子不好吗。”她又在他怀里蹭了蹭,像只无害的小动物,明明最是依赖,偏要嘴硬。

祁深失笑,低沉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

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眉眼间的冷峻与疏离早已在面对她时尽数褪去,只剩下化不开的柔意。

此刻的他,不再是那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、令人敬畏的祁家继承人,而只是一个会为爱人包扎伤口、轻声哄慰的普通男人。

“好,你没有撒娇,是我看错了。”他顺着她的话说,语

气宠溺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
他甚至抬手,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,惹得她轻颤了一下,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。

两人就这样依偎着,时间仿佛静止。

窗外夜色深沉,月光透过纱帘洒落一地银辉,像为他们铺就的温柔地毯。

这一刻,什么祁仲景的冷言冷语,什么陈宥汐的阴阳怪气,仿佛都成了遥远的背景音,不值一提。

他们之间,只有彼此的呼吸、心跳,和那说不尽的温情。

可祁深终究是了解她的。他知道,姜栖晚从来不是会轻易失控的人。她冷静、理智、善于隐藏情绪,能让她情绪崩塌到摔手机、流泪的地步,一定发生了什么。

他轻轻将她扶正,双手捧起她的脸,目光深邃而认真:“说说吧,到底发生了什么,让你这么失控?”

他的声音依旧温柔,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坚定。他不喜欢她有事瞒着他,尤其不喜欢她独自承受痛苦。

他的占有欲极强,不是因为控制欲,而是因为他无法忍受她独自难过。只要她皱一下眉,他的心就像被无形的手攥住,酸涩得发疼。

姜栖晚听到他的话,唇角那点笑意瞬间僵住,眼中的光也暗了下去。

她垂下眼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包扎好的指尖,仿佛在借此汲取勇气。

她其实并不想说。

那些不堪的过往,那些被母亲算计的屈辱,那些被沈洛俞当面羞辱的难堪,她宁愿永远封存。

可这些话,除了陈晶晶,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对谁说。而祁深……他是那个在她最狼狈时依然紧紧抱住她的人,是那个说“你值得被纯粹地爱”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