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1章 滚得越远越好
谢肖逼近一步,指尖轻轻抬起沈洛俞的下巴,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:“你看看你自己。~精¢武\晓-说-旺* ~罪*新/章.截\埂`歆!快+满身是血,狼狈不堪,像个被抛弃的乞丐。你有什么?你有谢家的势力?你有我的人脉?你有我能调动的资源?你连自己的婚姻都守不住,现在却想跟我谈‘合作’?”
沈洛俞的呼吸急促,眼中闪过屈辱与愤怒,却无法反驳。
“你所谓的证据,”谢肖松开他,转身走回桌边,重新倒了一杯酒,语气轻蔑,“我早就有。比你这个u盘里更全,更真。我不动祁深,不是因为不能,而是因为我不会盲目去伤害任何对姜栖晚重要的人,只要祁深没有伤害姜栖晚我就不会跟祁深为敌。而不是像你这样,像个跳梁小丑,拿着点残渣剩饭,就以为能跟我谈条件。”
他再次举起酒杯,却不再泼出,只是轻啜一口,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场无聊的戏剧。
“你记住,”谢肖缓缓道,“日后我调查祁深或者对付祁深,我做这一切,只为了姜栖晚。而你,沈洛俞,你连她的一根发丝都不配触碰。”
“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她面前,再让我听说你用她的名字做任何文章,我不只会泼你酒,我会让你知道我原来在国外是怎么疯的,我真的会让你永远瘫在轮椅或者病床上没办法出现在姜栖晚身边。\咸~鱼-墈?书/ ¨已_发!布·最.薪/蟑¢洁/”谢肖嘲讽。
沈洛俞缓缓抬起头,脸上混着血迹、酒渍与冷汗,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。
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,可眼底却燃起最后一丝不甘的火焰。
他盯着谢肖那挺拔冷峻的身影,声音沙哑却带着某种近乎偏执的笃定,一字一句地砸进这死寂的包厢:
“谢肖……你根本不知道姜栖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。”
他顿了顿,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,像是在嘲笑谢肖的盲目,又像是在讥讽自己的失败。
“她不是你想象中的白月光,不是什么纯洁无瑕的女人。她也会算计,也会狠心,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。她值得你喜欢吗?值得你为她跟祁深对峙,值得你为她动用谢家的力量?不,她不值得。你爱的,不过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影子。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却字字如针:“你爱的,从来不是真实的她。而我……我才是真正见过她全部面目的人。\2′8/墈¨书/网* ,追+嶵′薪+彰^截`我见过她哭,见过她疯,见过她为了祁家那点利益,连自己的婚姻都能当筹码。她不值得你这样。”
话音落下,包厢内一片死寂。
谢肖原本已伸手握住门把,闻言却缓缓停住。
他没有立刻回头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背影如山岳般沉稳,却又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几秒后,他终于缓缓转身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,那不是愤怒,不是动摇,而是一种近乎怜悯的讥讽。
“所以晚晚姐姐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,轮得到你这样的渣男来泼脏水污蔑?”谢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。
他一步步走回来,皮鞋在地毯上无声,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沈洛俞的心脏上。
“那天谢家晚宴,你应该也在。”谢肖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,眼神如冰,“鹿云桃是怎么对晚晚姐姐的,你看到了吗?”
沈洛俞一怔,瞳孔微缩。
他当然记得,谢肖根本不管前因后果,直接对上鹿云桃,甚至让鹿云桃跌进了那堆玻璃碎片之中挣扎。
沈洛俞脸色惨白,嘴唇颤抖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谢肖俯身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将他狠狠按在墙上,另一只手抄起桌上那瓶刚开的冰镇红酒,毫不留情地砸开瓶口,猩红的液体瞬间倾泻而出,顺着沈洛俞的头顶浇下。
冰冷的酒液混着血水,顺着他的发丝、眉眼、鼻梁、下颌不断流淌。
谢肖的声音近在耳畔,低沉而致命,“我不会允许有人伤害晚晚姐姐,鹿云桃也好,祁深也好,你这样的渣滓也好,你们伤害她,我就不会放过你么你。”
他一把将沈洛俞甩在地上,皮鞋重重踩上他的胸口,力道之大,让沈洛俞闷哼一声,几乎窒息。
他俯身,声音轻得像耳语,却字字如刀:“我谢肖喜欢的人,从来不需要‘值得’。她存在,就足够了。”
沈洛俞躺在地上,浑身湿冷,酒液与血水混在一起,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暗色。
他望着谢肖,那张俊美却冷酷到极致的脸在灯光下宛如神祇,又像恶魔。
“你应该庆幸,”谢肖松开脚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你在国内,而不是在国外。”
他缓缓弯腰,捡起那瓶空了的红酒瓶,轻轻搁回桌上,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一场高雅的宴会。
“不然,”他抬眼,眸光如刃,“你根本不会知道,我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你。你不会知道,我会让你在某个雨夜突然失踪,被扔进东南亚的地下拳场,成为赌
徒们的玩物,你不会知道,我会让你的公司一夜破产,所有合作方与你断绝往来,连乞丐都比你体面,我会用最恶毒的方式来对付你设计你陷害你,傅承煜用过的那些手段,我同样可以复制到你身上拿来对付你。”
他顿了顿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:“但你现在知道了。所以,立刻滚,滚得越远越好。别再让我看见你,更别再提她的名字。否则,下一次,就不是一杯酒这么简单。”
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。
包厢内,只剩下沈洛俞瘫倒在地,呼吸粗重,浑身颤抖。红酒顺着他的发梢滴落,像泪,却比泪更冷,更腥。
沈洛俞躺在冰冷的地毯上,酒液与血水混作一滩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
他缓缓抬起手,指尖触到脖颈处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,那是前不久,谢肖用烧红的烟头在他皮肤上烙下的印记。
他不是没被谢肖针对过,也不是没尝过那种深入骨髓的欺辱。
谢肖的狠,从来不是威胁,而是实打实的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