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章 哈哈,这位是我府中的一等贱妾叶姨娘!

刘铭当即命于逢吉将这几箱金银珠宝抬回蹶厥子府,入库收纳。,w?d-s-h,u`c^h·e.n·g,.\c¢o/m~

随即,薛令殊在众集美怨毒的目光中,昂首挺胸地走出了玉真观。

刘铭赶紧跟上,然后嬉皮笑脸地顺手搂住了薛令殊的腰。

这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,令薛令殊嘤咛一声,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薛令殊眼底一寒,当即就想反手一掌,取了刘铭小命。

但就在此时,塞雅却亲亲热热地拉起了她的手,跟她说东说西。

而在另一边,叶惊鸿也紧紧地跟了上来。

薛令殊只得问道:

“刘铭,这位姐姐又是何人?”

“哈哈,这位是我府中的一等贱妾,叶惊鸿叶姨娘!”

叶惊鸿眼泪汪汪地说:

“见过玉隐公主!”

薛令殊险些背过气去,心道:

“难怪如此明艳动人!原来是侯府嫡女,传说中的京城第一贵女叶惊鸿!

之前听人八卦,说叶惊鸿心恋镇北王,己经与你这厮和离了。

而且,我听说镇北王对叶惊鸿也是颇有情意,此次回京,原是想与她完婚。

可她却为何好端端地放着镇北王妃不做,回到你府中,做了一个低贱的姨娘?

这种奇耻大辱,她心高气傲的叶惊鸿如何忍得下?

刘铭这厮,当真邪门!”

刘铭怎么能看不出薛令殊心里的疑惑,当下补充道:

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惊鸿原本是我蹶厥子府的当家主母,因为犯了一些错误,所以降级成了二等贱妾。¨b/x/k\a~n.s`h*u_.¨c.o\m.但是她最近表现很不错,昨天刚刚被提拔为一等贱妾。看她这个势头,很有可能在年底的目标责任考核中升为平妾,冲一冲说不定明年能重回平妻之位呢!”

薛令殊一脸懵逼。

“目标责任考核?”

刘铭笑眯眯地转头看着她道:

“没错!像我们这些高门大户,家里老婆多了,总得有个管理制度不是?我蹶厥子府采取的就是末位淘汰制,每个月都会有一个掉车尾的降成二等贱妾!”

“不过公主你无需担心,以公主这等冰雪聪明,样样指标都是拔尖的,肯定每个月都会获评优秀主母的!”

“唯一需要注意的,就是服务态度和用户体验这两个指标,你只要朝本郎多笑脸相迎就可以了!”

薛令殊很想问一下,都有什么指标。

但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。

“荒唐!荒唐!你是集美盟的必杀榜榜首,我跟你只是虚与委蛇,谁管你的女人们有什么考核指标?”

此时,薛令殊发现刘铭的大手越来越向下,越来越不老实,冷如霜雪的脸上,不由得浮起一层红晕,心中怒道:

“刘铭,你己有取死之道!”

“我本想创造一个独处的机会,尽早给你来一记暗手,叫你不知不觉间经脉受损,失去男性功能,一年半载内伤发作死了,以免损我名节!结果你竟叫了这两个女人与我们同去,难道你心中对我也有防备?”

“塞雅是草原女子,定然是有些功夫在身的。而这叶惊鸿是不若的师妹,枪法高强,在春日宴上单挑前来挑衅的突厥高手,不落下风,这是我亲眼所见!”

“有这二人在此,我今日要杀你,只怕还不太容易呢!”

薛令殊硬着头皮,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:

“刘铭,我虽然心悦你的风流文采,但是我还是不习惯在人多的场合如此亲密,而且塞雅和惊鸿两位姐妹还看着呢!”

“不要紧的,本郎是雨露均沾的!”

“公开拒绝本郎的需求,这服务态度是有问题的,可是要扣考核分数的哦!”

刘铭哈哈大笑,另一只手搂住了叶惊鸿和塞雅,怀抱三美,不由分说,向金市信步而行。·小/税_C*m¢s/ ·追+罪~新!彰-踕_搞得一路之上,三美嘤咛之声不断。

金市是又称西市,是长安城中最销金的所在。

这里商贾云集,人流如织,天下最好的珠宝、玉器、丝绸店铺,都在金市。

除了店铺,这里还有波斯邸、胡姬酒肆,西到罗马、东到高丽,整条丝绸之路上的货品,都可以在这里买到。

“各位大宝贝,金市里哪家衣裳店最贵?”

塞雅笑道:

“要说最贵,当然是仙品楼!仙品楼的锦缎,有的一匹便可以买长安的一座宅子呢!”

“啊?尊嘟假嘟?那本郎今天一定要我的大宝贝们看看是怎么个事儿!”

刘铭搂着三个大宝贝,一路嘤咛,首奔仙品楼。

他怀抱三个绝世美人,一个温柔婉转,一个明艳动人,还有一个竟然是个清丽脱俗的女道士,这副组合,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

三人到了仙品楼挑挑捡捡,刘铭一看价签,皱眉道:

“什么嘛,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嘛!”

小二一看他这架式,

知道来了贵客,连忙请西人上楼品鉴真正的仙品绸缎。

西人刚迈上楼梯,便听楼上传来了一个娇柔婉转且略带伤感的声音。

“不若哥哥,我配拥有一套织金锦的嫁衣吗?”

接着,一个极具磁性的男声响起。

“掌柜的,这织金锦,怎么卖?”

刘铭虎躯一震,菊花一紧!

这声音,太特么熟悉了!

这不是大男主镇北王那个狗篮子还能是谁?

刘铭循声望去,只见二楼的几排架子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锦缎,那质感一看便与一楼的大路货拉开了档次。

而那几匹最耀眼的织金锦前,站着的正是镇北王谢不若,和他从西北带回来的女子汤圆。

此时的谢不若,脸上早己没了往日的睥睨飞扬,反而眉宇间锁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窘迫与疲惫。

一是因为他前两天被打出来的内伤刚好。

二是因为,他这几天才刚刚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“温柔乡是英雄冢”。

他原以为汤圆出身西边陲,性子温婉,必是勤俭持家之人。

谁知自打进了京师,这汤圆的购买力便惊掉了他的下巴。

汤圆买东西只有一个标准,那就是不求最好,只买最贵。

前日看上千翠翟冠,昨日要买七宝簪,今日又相中了江南织金锦。

他那本就不甚宽裕的库房,己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空了下去。

仙品楼的掌柜是个精明的中年男子,一见有贵客对镇店之宝感兴趣,立刻如同打了鸡血般冲上前来,声音洪亮,唾沫横飞地开始吹嘘:

“哎哟!小的见过镇北王!这位想必是未来的镇北王妃了。王妃真是好眼光!此乃本店镇店之宝,江南进贡级织金锦!

上面的金线,乃是用十足真金,融成头发丝粗细的金线,由数百位江南绣娘以‘通经断纬’的绝技,耗费三百六十个工日,一寸一寸织就出来的!

日光下金光璀璨,烛火下流光溢彩,步步生辉!

普天之下,再也没有比这织金锦更好的锦缎了!

这料子,宫里头也是极少的,一匹光成本便是五百贯,若要制成嫁衣,工费得再加五百贯!

价格自是高了些,可这织金锦的嫁衣,穿的不是衣裳,是您镇北王妃的身份和体面!是咱大夏皇室的极致荣光啊!”

“一千贯?”

谢不若听得头皮发麻,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。

原本他还觉得自己在长安权势滔天,王府中也不缺银钱。

谁知到了结婚之时,才发现自己贵为王爷,日常用度实不如一个普通的所谓世家贵女远矣。

就这,汤圆还时时觉得委屈了她,动不动就嘤嘤哭泣。

他强作镇定,干咳两声道:“咳……这织金锦的好处,本王自然是知道的。只是这织金锦华美虽华美,却中看不中用!太过娇贵,穿脏了都无法浆洗……”

汤圆立刻扭过头,小嘴一撅,声音依旧柔柔的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:

“不若哥哥,这种衣裳,本就是出嫁那日坐凤辇、行大礼时穿的呀!谁要穿着它走路骑马?它生来就不是为了浆洗的!一生只穿这一次的嫁衣,洗它做什么?要的就是那份独一无二、永不褪色的璀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