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雪帝:你是不是对他....
“噗——!”旁边的紫珍珠忍不住笑出声,又赶紧捂住嘴。
冰帝彻底石化了,双手抱头,一脸“这世界怎么了”的表情。
这剧情完全不对啊!
人类那些话本里不是说,正室发现丈夫在外有情况,不都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吗?!
怎么她非但不生气,还开始担心起他的“档期”和身体来了?!
赵临川也是忍俊不禁,手臂微微用力,将温婉可人的阿银搂进怀里,低头在她耳边笑道:“夫人放心,为夫身体好得很。”
“至于档期嘛……今天就先轮到你了。”说完,他横抱起一声娇呼、脸颊绯红的阿银,对冰帝她们道:“冰儿,雪帝,紫儿,你们先随意休息,熟悉一下环境。”
然后,便在阿银埋首在他颈间的娇羞模样中,大步走向了那栋最大的主屋。
冰帝站在原地,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后,半天没回过神来,最后只能挫败地跺了跺脚。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!”
雪帝走到她身边,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,无奈地摇头。
“冰儿,你何时也开始对这些事情如此上心了?”
“莫非……你真对临川动了心思?”
“我没有!我才没有!”冰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立刻跳起来反驳,“我刚才……刚才只是想给他添点乱!”
“谁让之前对你动手动脚的!”
“你是想挑拨他们夫妻关系,对吧?”雪帝一语道破她的那点小心思,摇了摇头,“你啊,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。”
房子的隔音似乎并不算太好。
虽然紫珍珠听不真切,但以雪帝和冰帝的修为,屋内隐约传来的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,却是依稀可闻。
冰帝的耳朵动了动,脸上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,她用魂力悄悄向雪帝传音,语气带着幸灾乐祸。
“雪帝雪帝,你听到了吗?”
“好像……哪个雄性之前在这位蓝银皇手里吃过亏呢?”
“被打得丢盔卸甲什么的……”
雪帝闭合双眸,面无表情,仿佛进入了深沉的修炼状态,对冰帝的传音置若罔闻。
只是,若是仔细观察,便会发现她那如玉的耳垂,不知何时悄悄染上了一抹极淡的绯红,周身清冷的气息也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,只是被她极好地掩饰了下去。
直至三日之后,那主屋才停止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动静。
赵临川神清气爽地站在窗前,站在他身后的阿银更是容光焕发,眉眼间蕴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春意与满足,她亲昵地挽着赵临川的手臂,软软地靠在他身上。
“夫君~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,愈发诱人,“你这次回来,好像……变得特别厉害了呢?”
“还记得你第一次的时候,可是连路都找不准……”
赵临川闻言,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:“是啊,谁让夫人当初那般凶猛,为夫被杀得丢盔卸甲,毫无还手之力。”
“若是再不努力‘修炼’一番,岂不是夫纲难振?”
“所以你就去找了那么多姐妹一起‘修炼’是吗?”阿银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娇嗔的埋怨,轻轻捶了他一下,“那……夫君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?”
“不会又让为妻独守空房,苦等好几个月吧?”
赵临川揽住她的腰,认真道:“不会了。”
“接下来若无大事,我会在此停留一段时间,之后即便离开,也会常驻大陆。”
“只要你想我了,传讯于我,我定会尽快赶来。”
“呜……”阿银似乎被碰到了某处敏感,发出一声轻吟,随即又想起什么,有些小得意地抬起头。
她周身魂力微微波动,一枚鲜艳如血、散发着磅礴生命能量的魂环自她脚下缓缓升起。
“夫君,你看!你有没有感觉我的气息强大了很多?”她像是个等待夸奖的孩子。
“前些日子,我偷偷回了一趟蓝银森林的祖地,召集了我的子民们,它们自愿将力量奉献给我,帮我凝聚出了这枚魂环哦~”
“怎么样?”
“十万年的第六魂环哦~”
“夫君你都没有十万年的第六魂环吧?”
她本想炫耀一番,却忽然发现赵临川看着她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,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。
阿银心里一慌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夫君……怎么了?是……是为妻哪里做错了吗?”
赵临川伸手捧住她的脸,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与后怕。
“阿银,我不是叮嘱过你,在你彻底进入成熟期之前,不要轻易离开冰火两仪眼,更不要随意前往人类世界吗?”
“你的身份太过特殊,若是被昊天宗或其他有心人察觉,你让我如何是好?”
“夫君……”阿银听出他话语中浓重的担忧与关怀,心头顿时被一股暖流包裹,那点小委屈立刻烟消云散。
她自知理亏,像只做错了事的小猫,默默地低下头,柔顺地将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,声音又软又糯。
“夫君你别生气嘛……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……”
她知道,单纯的言语解释此刻或许苍白无力。
于是,她抬起那双水汪汪的、会说话的蓝眼睛,带着无尽的媚意与讨好,悄悄地,缓缓地,矮下身去……
有些“解释”,需要付诸行动,才能让担忧的夫君真正“安心”。
次日清晨,微光透过窗棂,阿银瘫软在床榻间,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已耗尽,昨天一整天虔诚的道歉仿佛抽空了她全部的精神。
赵临川早已穿戴整齐,立于床边,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那块得自邪魔虎鲸王的右臂骨,魂骨表面流光闪烁,隐有澎湃的能量波动。
“阿银,”他声音低沉温和,“既然你已经六十级了,那就可以像正常人类一样吸收魂骨了。”
他将魂骨放在枕边,“这块臂骨我已有更好的选择,待你恢复些力气,便将它吸收了吧。”
“呜……”阿银含糊地应了一声,脸颊蹭着柔软的锦被,双腿无意识地夹紧被角,转眼又沉入梦乡,也不知听进去几分。
赵临川无奈地笑了笑,替她掖好被角,转身缓步而出。
木门刚被推开一条缝隙,就听见外面一声短促的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