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凝光之舞
中午时分,林戏也是收到了露塞丝的好消息。
“干一票竟然纯挣九十多万摩拉,嘶~想想都疯狂。”
“不对啊,造价应该很低,怎么可能……”
思浪滚动着,林戏豁然醒悟,不由咧笑:
“露塞丝的父母估计是镀金旅团的,那么黑,没被警卫抓住就好,不然只能请凝光出手了,照她这么干,黑白两道迟早都要合力围剿她。”
沿阶梯上到玉京台,林戏左转走向赤枫树下栽植大片琉璃百合的区域,对那位常年守在这的老嬷嬷微笑道:
“上次的图纸,不知如何了?”
他用的是偏向古典的语气,这是最适合“仙人”的对话方式。
萍浇了浇花,抖擞着手放下桦木水壶,不知何时变出璃月地图,她颤巍巍随手点中用朱砂圈起的小区域:
“你拿图纸去这个地方。”
轻飘飘接过纸,林戏摩挲了一下,图纸垫在地图下边。
“奥藏山?”
这不是留云借风真君的洞府所在吗?
也对,萍擅长雅乐和机关术,但机关术方面比起闲云确实差很多。
萍难察觉的点头,向上小转角度,对视上因仙麟血脉眼眸微紫的少年:
“你去过归离原了?”
“前几天和刻晴去了一趟,那里的残骸无人看管,流露在外,就当是一顿午餐。”林戏平淡道。
几年后,那里的魔神残骸遭坎瑞亚未死亡的、身受不死诅咒的斯克弗努格吞噬,便宜他,不如自己去炼化掉残余的能量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萍虚空抓出一个火红色的壶。
尘歌壶!
林戏仅一眼认出,刚好龙凤琉璃树的种子需要极其密闭的地方栽种。
周道思虑,他含笑而拒:
“这东西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,它应该交给有用的人。”
“好。”萍压开皱纹慈和笑了两声,没多说什么。
尘歌壶不是林戏不想要,而是他要了后,荧该怎么办!
降临者荧的潜力比丝柯克这位偷渡者还要大!
林戏不急着走,再三思索道:
“我有个推荐的人,那个人现在在蒙德,金发,少女,身后跟着一只会飞的……大虫。”
萍收起尘歌壶,笑而不语,转头照料琉璃百合,时不时低喃千年前的如风往事。
“奥藏山,过段时间再去吧,顺带见见申鹤,小姨比较好攻略,腿也是最长的。”林戏一边斟酌一边前行。
想到小姨卓约的身姿,他哈喇子都虚流了下来。
到达月海亭,进一楼,林戏看到甘雨正埋头分析数据。
他加快步伐上了二楼,找到刻晴,见她低头写写画画,做建筑图纸,静悄留盒她要的金丝虾球,急忙下楼。
刚到楼梯口,甘雨走了出来,似早蹲在那儿:
“林戏?!”
她有点疑惑,以为看错了人,紧随着,她怒目圆睁,压低嗓音:
“我的呢?”
“你的……”
被她逮个正着,看她欲刀人的娇样,林戏脑子转动慢了一拍,左顾右盼,确认无人注视,赶忙掏出一盒糕点给她,匆匆逃走。
门口的看门秘书慧心向他微笑。
林戏回个笑,大步往回赶。
回到三碗不过港已是天黑,林戏闲来无事,点烛帮田铁嘴整理明天五花八门的说书内容。
有《幻虚仙》《帝感苍生苦》《仙阁群玉》《若陀龙王起始》等等,内容、情节繁琐,皆采用古文。
随便翻看几页,不说头晕眼花,多多少少寡淡无味,如上数学物理课乏味的要命。
几天后,两更三刻,林戏脱离打坐状态,无墟签一捻,凝实的身体如海市蜃楼寸寸虚幻,接着没影没迹。
群玉阁的夜一如既往地静谧,这里高居天宇,却有虫豸鸣鸣、青蛙池边叫。
灯笼摇曳,白蕊蜡烛十几秒流一滴泪,凝光一身红袍,微露雪白乳峰、肚脐眼处一栏薄薄的腰丝遮过,下身衣裙偏长,裙尾略微席地,掩住红色水晶靴。
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发型换了,银发散漫到腮两侧,不算太长,似乎修剪过,刚巧落到藕膀。
原本属于案台的位置空荡无物,而案台移到了格子窗边。
手里有凝光不可忽视的把柄,林戏全然不慌的调戏:
“凝光大人穿的如此风骚,是准备去哪个窑子过日子啊,需要我帮你的胴体上点玫瑰精灵吗?听说这种油极香,寻常人闻到一口,不回家找老婆就要去更衣。”
“呵呵。”凝光急促张口比昔日殷红的唇瓣,面色似急又沉稳。
“行啊,第六个要求改改,就改成……”
林戏拉开椅子,一屁股坐下,两脚呈八字外撇,嘴边挂着一丝诡异的笑。
“赏你的。”金眸阴沉,凝光甩了柄剪刀,锐利的刀尖吭的插到他脚跟前,剑叶般的嗡鸣摆动了两下,差零点零一公分触及靴子。
“来,让你下手。”林戏背仰腿翘。
凝光站起,还未打直双腿,摔了回去。
看她欲敢又惶的动作,林戏轻叩小桌,控制好力度只让上边平放的茶杯震动,顺理成章的外附一句嘲讽:
“怂包,你要是行商,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,而是身败名裂,懂吗?”
“别跟我扯这些。”凝光倾了杯浓茶,拿起来递到林戏面前,想泼又惶恐动手后果自负。
站到大空地,她面朝林戏:
“第六个要求,你说好的。”
林戏闲情淡然喝口茶:
“没问题,开始吧。”
凝光深呼吸一口气,双腿站稳,开始了她练了近九天的舞蹈。
娇躯宛如柔软的柳枝,随手腿节奏摇曳生姿。
沙包大的胸脯如赋予生命的精灵,如汹涌的波浪欢快跳动,每一次手臂交换高低,每一次顶起都像是在诉说着一种别样的风情。
小兔子蹦蹦跳跳,蹦着蹦着就跳出来了。
一瞬间,看呆林戏。
凝光慌忙旋转身体,裙裙跟着飞扬。
还没提好领子,凝光便感身后来了人,和以往一样,阴瘆、恐怕。
不出意外,她一直遭罪的那个地方又受到了突如其来的蹂躏。
而且这次不像女追男隔层纱的形式,更加直接,更加贴切,以至于神经线怪谲的一刻间大脑整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