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5章 真凶身份：前朝皇室旁支的星象祭司

永徽四年八月廿三，秋分，申时三刻。观星阁的地牢里，磁石锁链将真凶牢牢锁在 "天枢" 位刻漏装置上，锁链的七道锁扣与太极宫密道的铜符铸造模具完全咬合。司南的天枢符悬在真凶头顶，符身投射的青光与对方太阳穴的朱砂烙印产生共振，烙印在青光中逐渐显露出完整的北斗七星图案 —— 与残片拼接的残片错误排列分毫不差。"现在可以说了。" 司南盯着真凶颤抖的瞳孔，瞳孔中倒映的星象图与墨九记录的祭坛数据完全同步，"你在祭坛壁画上的位置，" 比我父亲偏左三寸，"那是皇室旁支的站位。"

真凶突然剧烈挣扎，磁石锁链与刻漏装置碰撞产生的火花，在地面拼出的星象坐标与司南占卜的江南道位置完全吻合。"放肆！" 他的怒吼中夹杂着波斯语与突厥语的混合词汇，经墨九机关盒翻译，正是司南联想的 "星象同盟" 暗语，"你父亲当年见了我也要行叩拜礼。" 真凶猛地偏头，露出后颈隐藏的龙纹胎记，胎记的鳞片数量恰好为二十七片 —— 对应司南实验的不同纬度修正值总和，"我是李建成的嫡孙，" 当年被司明藏在观星台的暗格里，"是你父亲亲手给我烫的烙印。"

阿夜的狼首面具立即切换至历史档案模式，屏幕上浮现的武德九年皇室图谱显示，真凶的名字 "李承乾" 赫然在列，身份标注为 "星象祭司"，职责是 "守护铜符与祭祀仪式"。图谱旁附着的星象记录与司南查证的冬至虚报案完全吻合，记录者落款处的朱砂印记，与钦天监主官书房的铜符残片烙印一致。"所以你复刻了二十年前的手法。" 阿夜用匕首挑起真凶的衣袖，臂弯处的疤痕与星象幻术造成的灼伤完全相同，"包括用磁石干扰星象，" 和用铜符烙印标记祭品。

墨九跪在刻漏装置旁，手中的算筹按时差方程式快速演算。算筹与地面磁石接触产生的纹路，在真凶脚边形成的漩涡与星象结社成员死亡留言的终点完全重合，漩涡中心浮现的 "显庆元年" 字样，被真凶的血珠逐个浸透。他比出 "血脉验证" 手势，机关盒弹出的皇室宗卷显示，真凶的生辰八字与司南出生那年的星象完全对应，只是命盘的 "紫微垣" 位被人为抹去 —— 与铜符背面的玄武门虚位一致。

"司明当年背叛了我们。" 真凶突然平静下来，磁石锁链的震动频率降至与运河铜钟相同。他望着天枢符投射的青光，眼中浮现出投影的玄武门星象：年幼的自己躲在观星台的齿轮组后，目睹司南父亲将铜符交给李世民的侍卫，铜符碰撞的声响频率，与此刻锁链的震动完全相同。"他说星象不会说谎，" 却亲手修改了《戊寅元历》的冬至数据，"现在我要让星象承认，" 我们才是正统。

司南突然将天枢符按在真凶的龙纹胎记上，符身爆发出的能量让对方发出剧痛的嘶吼，嘶吼声在地牢中形成的回音，与铜钟共振引发的观星台异常完全吻合。"你父亲参与了当年的星象造假。" 真凶的指甲在刻漏刻度盘上划出的痕迹，与洛阳日晷的篡改痕迹完全相同，"那些伪造的观测记录，" 有一半是他亲笔绘制，"包括让你出生那年的星象与 ' 天枢 ' 星重合。"

阿夜的狼首面具捕捉到真凶心率的异常波动，波动曲线与墨九计算的假秋分时间误差完全一致。她突然拔剑挑开对方的衣襟，心口处的星象纹身与星象教徒的标记完全相同，只是纹身中心的铜符图案多出 "天璇" 位的缺口 —— 与战斗中遗留的血晶形状一致。"这是北斗殿的高阶标记。" 阿夜想起突厥金币上的狼首符号，"你们与突厥、波斯的同盟，" 也是为了收集七枚铜符？

墨九突然在真凶的靴底发现暗格，暗格中藏着的星象图与墨九解密的《麟德历》副本完全吻合，图中用波斯文标注的 "溧水" 位置，与司南占卜的天璇符藏匿地分毫不差。他比出 "双重陷阱" 手势，机关盒显示图中还隐藏着另一层星象密码，破译后竟是祭坛刻文的完整版 ——"七星连珠之日，李唐必亡，隋室当兴"，"隋室" 二字被刻意刮去，露出底下的 "李建成一脉" 字样。

申时四刻，地动余波让地牢顶部落下灰尘，灰尘在真凶肩头形成的星象图案与铜符拓片完全相同。"你们赢不了的。" 真凶突然狂笑，笑声让刻漏装置的水位产生异常波动，波动规律与死亡现场的错误时间完全一致，"北斗殿已经掌握三枚铜符，" 剩下的四枚，"会在显庆元年的七星连珠前集齐，" 到那时，"你父亲当年修改的星象，" 会被我们亲手修正。

司南突然将天枢符嵌入刻漏装置的齿轮组，符身与铜制齿轮产生的共振，让真凶的烙印浮现出与祭坛壁画相同的场景：司南父亲正将一枚铜符交给年幼的真凶，铜符背面的玄武门地形图在月光下泛着青光。"这才是真相。" 司南盯着真凶骤缩的瞳孔，"我父亲是在保护你，" 他修改星象数据，"是为了让你们远离纷争，" 而不是让你用它来复仇。

阿夜的狼首面具检测到真凶的血液中含有提到的硝石成分，与运河浮标的爆破装置完全相同。她突然想起残留的波斯导火索，"你们的计划不止星象预言，" 还有物理破坏，"运河的浮标，" 长安的磁石层，"都是为了在七星连珠时制造混乱。" 真凶的沉默印证了她的猜测，嘴角溢出的黑血与波斯使节的剧毒完全一致 —— 对方早已服毒。

墨九急忙用机关测绘仪记录真凶最后的生命体征，体征曲线与星象结社成员死亡留言的时差曲线完全重合，在 "酉时三刻" 处戛然而止。真凶最后望向司南的眼神，与壁画中司南父亲的眼神惊人相似，临终前吐出的 "溧水" 二字，声波频率与波斯使节手杖的定位仪完全相同 —— 这是他留给世人的最后陷阱。

当夜幕降临时，司南三人站在观星阁的星象台前，真凶的尸体已被妥善处理，但他留下的星象图仍在天枢符的青光中旋转。图中 "天璇" 位的缺口在月光下逐渐显露出字迹，经墨九破译是 "司明之女"—— 阿夜的身世突然变得扑朔迷离。司南握紧手中的天枢符，符身传来的能量波动与新符研究的结果完全相同，只是这一次，能量中夹杂着真凶最后的话语："你们看到的星象，" 从来都不是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