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这有什么可烦恼的呢?这对于你们这些平凡人来说或许是件天大的事情,但对我而言,简直就是小菜一碟!到时候,你们只需将他们的生辰八字交给我,我只需随手画上一道符咒,他们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影响。”孙学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,那笑容中透露出丝丝邪恶的气息。
“可是,我二弟为什么不需要生辰八字呢?”我疑惑地问道。
孙学略微迟疑了一下,然后解释道:“你二弟手上戴着一副手串,看那质地和工艺,应该是在佛店里请的,而且已经开过光。我所写的符咒对他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。我之前也试过了,确实无济于事。”
正当我们在二楼闲聊的时候,突然间,房门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推开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紧接着,一个面部轮廓清晰、棱角分明的青年人如疾风般冲进屋内。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,一进屋便高声呼喊:“爸爸,您在哪里?您还好吗?”那青年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透露出他对乔老的极度担忧。
一看见我们正在与其父亲闲谈,青年人像是被惊到了一般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父亲面前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双手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,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:“爸,你可吓死我了,你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,满脸都是担忧之色。
青年人的目光落在乔老身上,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和焦虑。乔老见状,微笑着安慰道:“学信啊,别担心,爸爸身体没啥大问题,就是有点小感冒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你看,屋里还有客人呢,怎么这么冒失,也不先打个招呼。”乔老一边说着,一边向儿子介绍起我们来。
“这位是你吴叔叔,是爸爸的好朋友,这位是你刘哥,也是爸爸的朋友,这位小兄弟,你叫他曲老弟就行。”乔老依次指着我们,向儿子介绍道。
青年人听了父亲的话,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赶忙站起身来,满脸歉意地对我们说道:“吴叔好,刘哥好,曲老弟好,真是不好意思,我刚才太着急了,有些失礼了,请大家不要见怪。”他的态度诚恳,语气真挚,让人不禁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。
“没事儿,没事儿,你父亲身体好得很。”乔学信连忙安慰着,然后被管家叫到一旁,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其说了一遍。
乔学信越听越震惊,他瞪大了双眼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满脸痛苦地说道:“我真没想到大哥能做出这种事,还有妈……”话未说完,他突然双膝跪地,对着父亲磕头,“爸爸,他怎么也是我亲妈啊,看在我的面子上,还有您和她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,就饶了她这一次吧,放她一马,还有哥哥。”乔学信言辞恳切,表达了自己希望父亲能够原谅家人的想法。
乔老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,心中一阵酸楚,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儿啊,我也想原谅他们,可是你知道吗?他们竟然想要对你斩尽杀绝啊!你的身边人都已经被他们收买了,如果不是你回来得及时,恐怕你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。”乔老的声音有些颤抖,显然他对家人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痛心。
与此同时,正在路上的乔学成突然接到了乔学信保镖的电话,电话那头的保镖焦急地告诉他:“乔先生,不好了,乔学信失踪了”,计划没有完成,乔学成听后破口大骂,叫他们马上寻找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就在此时,乔学信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,他凝视着父亲孙学,迟疑地开口道:“爸,您说他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呢?会不会对我们有所提防呢?毕竟,那老东西把我们叫回来,说不定是设好了一个陷阱,就等着我们往里跳呢。”乔学信的眉头紧紧皱起,满脸狐疑。
然而,孙学却显得异常自信,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,反驳道:“怎么可能?绝对不可能!我的法术可是万无一失的,绝不会有任何破绽。而且,按照我推算的时间,也应该差不多了。只是你弟弟到现在还没有现身,如果他再不回来,那我们就干脆把遗嘱改动一下,让他一无所有,直接净身出户!”孙学的语气坚定,似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把握。
乔学成在一旁默默听着,他思索片刻后,终于点头表示赞同:“嗯,爸,就照您说的办吧。”乔学成的声音虽然低沉,但却透露出一种决然。
当三人踏入乔家大院时,身后的门突然“砰”的一声紧紧关闭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。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三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,但他们只是匆匆一瞥,并没有过多思考,便继续迈步走进屋内。
然而,当他们进入一楼大厅时,孙学不禁皱起了眉头。他感觉到门口似乎有一丝微弱的灵气波动,这种异常引起了他的警觉。他迅速转身,目光如炬地落在门上,只见一张黄色的符纸不知何时悄然贴在了门上。
孙学虽然对道术有所涉猎,但也仅仅是一些基础知识而已。对于这张符纸,他实在是看不懂其中的奥秘,心中虽有些疑惑,但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,只当是乔家大院的一种寻常装饰。
带着些许的疑虑,三人继续昂首阔步地走上二楼。然而,当他们踏入二楼的瞬间,却惊愕地发现乔老正和我们一起坐在那里,似乎早已等候多时。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,孙学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,他意识到事情恐怕已经败露。然而,他并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,反而嚣张地叫嚣道:“既然事情已经败露,那就一不做二不休!”
说罢,他迅速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巧的人偶,然后又摸出几只锋利的钢针。只见他毫不留情地将钢针刺入人偶的身体,每刺一下,都仿佛能听到人偶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尽管孙学如此疯狂地折磨着人偶,对面的乔老却宛如雕塑一般,毫无反应。这让孙学不禁有些错愕,他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乔老,心中暗自嘀咕:“难道这符纸真的有什么玄机不成?”
孙学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,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。突然,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紧紧咬着牙关,竟然硬生生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!
一股血腥味顿时在口腔中弥漫开来,孙学强忍着疼痛,猛地将口中的鲜血吐向那诡异的人偶。鲜血如箭一般直直地喷在人偶身上,溅起了一片猩红的血花。
然而,这并没有让孙学停止他疯狂的举动。他的双眼充满了血丝,死死地盯着人偶,手中的钢针如同雨点般不断地刺向人偶。每一次刺击都带着他满腔的愤怒和不甘,仿佛要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通过这小小的人偶宣泄出来。
可是,无论孙学怎样拼命地攻击,那乔老却始终稳稳地坐在那里,宛如一座山岳般不可撼动。不仅如此,乔老的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,那笑容中透露出的是对孙学的轻蔑和不屑,似乎完全不把他的举动放在眼里。
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,心中不禁对孙学的行为感到有些可笑。终于,我开口对他说道:“别再白费力气了,孙学。我早就用封灵针将你那五只恶鬼封住了,虽然它们还存在,但已经无法对你造成任何影响。你在学习法术的时候,难道你的师傅没有告诉过你,绝对不可以对普通人动手吗?你可知道,对普通人动手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!”
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,带着一丝责备和揭露真相的意味。孙学的动作猛地一顿,他惊愕地抬起头,看向我,眼中的疯狂渐渐被震惊所取代。
“你又是谁?竟敢欺负到你家道爷头上。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孙学恼羞成怒,接着又报出自己的宗门和师傅。
“你说的中文和师傅,我还真不认识,不过你一个区区二星养气期竟然这么猖狂,还想谋财害命,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因果。”我看不起孙学的嚣张气焰。
我只挥挥手,困灵符打出,一下子进入他的身体,吸净他体内的灵力,孙学也从青年模样慢慢地变成中年,无力的跌坐在地上。我轻松地制服了孙学。
乔学成和中年妇女一看,孙学已经失败,急忙跪在地上向乔老爷子磕头求饶。嘴中不停的喊道知道错了,一直辩解他们不想这么做,都是被逼的,以后会好好生活,等等一切。他们害怕受到惩罚。
乔老直接报警,这里的事咱就不细说,和咱也没有什么关系,反正三人都被带走。事情得到了解决。
我拔出五根封灵针,然后打出往生咒,送五个鬼去轮回。又拿出一张聚灵符贴在乔老的胸口,用灵气帮他化解,打入其体内。告诉乔老,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,两天以后就可以下床运动了。我帮助乔老解决了鬼魂和身体问题。
所有的事情结束后,乔老又给我打了50万,这50万我虽然不想要,但是又因为有了因果,我也就收下了。虽然知道可以买到天财地宝,但是这50万对我来说也是杯水车薪,所以也没多想,全部转进了福利院的账户,又给赵院长打了电话。我把钱用在了更有意义的地方。
乔老把我们送到门外,我们才坐上刘哥的车回家了。
“谢谢刘哥,进屋坐一会儿!”我邀请刘哥进屋。
“不了,今个有点晚了,哪天的?你也早点休息吧!”刘哥拒绝了邀请。
刘刚说完启动车子离开了。
看着离去的车子,我的心兴奋起来。拍了拍手中的包,忙向屋里走去。这手套给我护心镜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,它在在我身边的时候,我的护心镜感觉在不停地转。当时人太多,也没法查看。我对手套充满了好奇。
进屋之后打开箱子,忙拿出手套检查一番,也没有看出什么,就把它戴在手上。带上手套后,护心镜在疯狂地运转,一道道黄色的光,顺着八只金属爪向四周蔓延,手套在疯狂地收缩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深深地勒入手中。本以为会血肉模糊的手却一点伤痕也没有,用灵力探测也没有发现手套的存在,它好像彻底消失了,疯狂转动的护心镜也慢慢地停止了转动。我对手套的神奇效果感到十分惊讶。
头上的汗一滴滴地滑落,虽然手掌上看不出任何伤痕,但是勒进肉里的感觉确实存在,感觉不止勒进肉里,骨头都已经累断了似的。当护心镜停止转动的那一刻,疼痛也消失了。我用灵力刺激护心镜,护心镜又转动了起来,但是手套并没有出现,它就好像凭空消失了。我用力的往墙上打了一拳,还是那么疼,也没有手套出现保护一下,疼得我甩了甩手。我尝试着验证手套是否真的存在。
最近的事太多了,也不多想,洗漱一番上床睡觉,等待新的一天降临。我决定先休息,明天再处理手套的事情。
第二天来到店里,王师弟就问:“手套怎么样?和护心镜的材质是相同的吗?这回捡到宝贝了吧?”王师弟好奇地询问我关于手套的情况。
我无奈地说:“捡什么宝贝,我那护心镜才花多少钱买的?这手套就要我50万,还没等观察清楚,他就不见了。”接着我把手套消失的过程和王师弟说了一遍。我向师弟讲述了手套消失的奇怪现象。
王师弟说:“我在上古典籍里曾经看到过法器或者仙器,能够自由收入身体,能够调出它们战斗,你这个用灵力却发现不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会儿我给你问问门派吧!”王师弟提出帮我询问门派。
我连忙说:“先不要问门派了,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我有机会查查资料,看看怎么回事?别再真是什么宝贝?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再让别人给我干掉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我担心手套会给自己带来麻烦。
本以为会得到王师弟的嘲讽,没想到王师弟确点点头,说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王师弟认同了我的观点。
大约第五天的时候,接到吴老的电话,说乔老才给他打电话,让我速去他家,说有人在等我。
我对吴老说:“乔老有我的电话,他怎么不直接打给我?”我有些疑惑乔老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。
我也认为其中有些蹊跷,你自己注意是不是孙学的师傅找上门来?我提醒吴老要小心。
我也没多想,反正这件事的因果我已经介入,躲也躲不了,出门打车就朝吴老家去。
门口的守卫看到我的到来也没有阻拦,直接放我进去。我一进一楼会客大厅,就有好几个道士,在那里等着我。
看到我的进来,一个个都面露杀气,看到吴老坐在屋子正中央,正在和一个中年道士说些什么?
中年道士看我进来,用凌厉的目光打量着我,我也同样看着他,他才是四星级望气期的修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