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6章 史莱克六怪新的去处 命运
唐三则是有些沉闷,对于昊天宗收获这些名声他根本不怎么看不上,在他看来只有成神才是一切,在神面前这些什么都不是。
而百级成神神装六件套,六块魂骨每一块怎么说都得是10万年的,10万年魂骨哪里这么好得,他前世获取昊天锤九枚魂环,排除泰坦巨猿献祭给他的一枚十万年魂环和十万年魂骨,他还是给昊天锤添加最后的第九魂环,猎杀深海魔鲸王,才补齐的最后一块魂骨。
唐三出声:“爸爸,我想将大须弥锤的修炼口诀告诉你。”
唐啸当即拒绝:“小三,这怎么行?大须弥锤口诀,每一代只传一人,爸爸这一代的人是昊弟,你这么做是破坏宗规!”
唐三沉声道:“爸爸,宗规宗规,宗规的出现约束宗门弟子是为了让宗门团结和睦,宗门在这种氛围下减少矛盾的产生,发展的更加壮大。”
“武魂殿的狼子野心我们都知道,现在连蓝电霸王龙宗已经有倒向武魂殿的趋势,我们现在最要做的事情不是恪守宗规,而是不惜一切代价让昊天宗变得更加强大,以此来度过不久之后猎魂行动武魂殿对我们昊天宗出手的危机。”
唐三见唐啸还有所犹豫,苦口婆心道:“爸爸,如果宗门都没了,那要宗规还有何用?在你心里难道宗规大于整个昊天宗的安危吗?曾祖如果还活着,我相信他也不会同意我这么做!”
唐啸当然不是那种古板不懂变通之人,听到唐三这么说,他的目光认真起来,道:“那好吧小三,你就大须弥锤的修炼口诀告诉爸爸吧。”
“风无形,而叶有形。若无风,则落叶无法飞起;若无叶,则风也失去依仗。所谓大须弥锤,便是将自身所有魂环凝炼为一体,全部注入昊天锤之中,化为最纯粹的力量。魂环对于大须弥锤来说,如同狂风对于落叶。”
唐三凑到唐啸的耳边低声告知大须弥锤的口诀,道:“爸爸,大须弥锤修炼,需要非常高的天赋,很强的底蕴,否则一旦没能学会,这门绝学将会反噬自身,造成很严重的内伤。”
“我相信爸爸您的天赋一定能够学得这门绝学,但爸爸你的身上还得需要四块魂骨提高身体的底蕴,这四块魂骨都得是万年级别的极品魂骨提高身体底蕴。”
唐啸笑了笑,“四块万年魂骨,爸爸身上当然有了,不然爸爸怎么可能五十多岁就突破封号斗罗呢。”
将大须弥锤的修炼口诀告知唐啸之后,唐三取出乾坤如意囊,将手指伸进乾坤如意囊当中逗逗小舞,这车厢大小就这么大,根本不够小舞这头万年魂兽出来活动的空间,小舞又得一个月待在乾坤如意囊憋着了。
唐三也又得担任长达一月之期,乾坤如意囊当中,小舞的铲屎官。
其中忧郁、沉闷的乃是马红俊,马红俊头上戴着头巾,遮住那被千古流云盘龙棍敲中天灵盖打出的凹槽。
马红俊脑海中不断想起时年幻境当中,唐三和他的爱人白沉香愉悦的那一幕幕,还有乾坤问情谷,他自己都不自信他今生能不能得到白沉香的芳心。
他内心无比忧郁,他觉得今生白沉香真的可能会投入别的男人怀抱,他修为不如前世现在的自己、魂环配置不如前世现在的自己,容貌也不如前世现在的自己,前世天赋异禀胖胖的他白沉香就很是抵触,他努力了将近一年,白沉香都没有给他机会,更何况是现在的他。
就算白沉香没有跟唐三在一起,但是昊天宗还有其他的天才俊杰啊。
香香....香香....
马红俊想到他的爱人白沉香会被其他男人得到,竟然悲伤的流下泪来。
迷茫之人乃是弗兰德,因为唐三的缘故,弗兰德在魂师界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,他被定义为魂师界两大祸害,被誉为天才残害机。
弗兰德不知道自己今后到底该做什么了,以他的名声是不可能再建立史莱克学院的,建立史莱克学院,年轻魂师知道他也定然不会加入他的史莱克学院。
宁风致对他没有做出任何处置,让他继续待在七宝学院担任老师,以他烂掉的名声来看,七宝学院的学生也不会认他这个老师,难不成他未来要一直待在七宝学院养老不成?
而无比欢喜之人乃是奥斯卡。
七宝琉璃宗所在的马车当中。
奥斯卡大叫道:“岳父,您说的是真的,我不用去极北之地获取镜影兽的魂环,成为有战魂师能力的食物系魂师,不能够在七宝琉璃宗跟荣荣在一起。”
不去极北之地获取镜影兽魂环,在极北之地那种环境恶劣的地方历练,对于天性就很懒,因为爱情的缘故勤奋起来的奥斯卡来说,当然是大大的惊喜啦。
不去极北之地历练,既代表他不用受苦,也代表他可以一直待在宁荣荣的身边。
奥斯卡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宁荣荣待在一起,一起修炼、一起谈甜甜的恋爱、晚上探讨生命诞生,人族延续这种世界最伟大的事情,做几个亿的生意。
有神仙日子不过,谁没事去过地狱般的日子?
宁风致温和的笑道:“小奥,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助你的修为提升,让你全面发挥食物系魂师的天赋,我七宝琉璃宗的资源会全面向你倾斜。你我早已认可,否则的话我怎么会让荣荣去史莱克学院呢。”
“岳父,我一定会努力修炼,不会辜负你的一片苦心。”
奥斯卡对宁风致行了一礼,发表真诚的感谢后,伸手搂住宁荣荣纤细柔软的腰肢,与宁荣荣的美眸对视,二人你侬我侬起来。不过当着骨斗罗和宁风致的面不敢太过分。
此刻奥斯卡和宁荣荣都没有看见,骨斗罗落在奥斯卡身上,那看傻子一般有些可怜的眼神。
骨斗罗看着奥斯卡,那眼神好似不像在看一个人,而是在看一头消廋,需要养的强壮一些的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