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七章 属于他的,旁人夺也夺不走
第二百七十七章:属于他的,旁人夺也夺不走
那可是沈京州,神秘又传奇的男人,刚刚那赤裸裸的眼神加上现在的举动,傻子才看不出,他会破天荒的出现这样公开的活动,是为了他公开承认的妻子而来的。}e 瞧人的那眼神都可以拉丝了,还众目睽睽之下伸手。 真夫妻就在眼前,没有不嗑的道理。 简迎实在是太困了,整个人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,根本无暇顾及那些如同聚光灯般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。 她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走上前去,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手交到沈京州的手中,没有丝毫的扭捏与犹豫,顺势就坐到了沈京州身边的那个位置上,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,仿佛这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。 握到她的手,沈京州的心这才满了,注意到她手上被掐红的印子和她的状态,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,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片泛红的皮肤,“怎么了?” 其实她在台上的时候,沈京州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,现如今人近在咫尺,他几乎肯定。 周围的议论声和闪光灯似乎都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,他的注意力全在身边这个打了蔫儿的妻子身上,他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,温度正常的,简迎在坐下后脑袋还一点一点地往下沉,沈京州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肩膀往她那边侧了侧,让她能舒服地将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。?/卡&卡?小?1说ˉ网-§ .更o?^新d:§最?全′ 简迎像是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,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,什么也来不及说,嗓音里只是挤出三个字,“我好困..” 沈京州立马道,“那我们回去。”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,眼皮已经越来越沉,她声音也虚虚的,“不行,才开始呢,我眯一会就好了。” “好。”沈京州轻轻地捂住她的手,而简迎就彻底闭上了眼睛迅速睡了过去,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了。 有身边的这个男人,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得以在这片小小的天地里安心休憩。 周围的议论声不知何时低了下去,大家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幕,连呼吸都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温馨。 第二场节目也登场了,大家也就将目光重新投向舞台,但其实大家还是会忍不住悄悄看向它们,连靠在一起的背影都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幸福与美好。 舞台上的灯光绚烂,音乐时而激昂时而悠扬,但这一切喧嚣都成了简迎安稳睡眠的背景音,而沈京州的世界,也只剩下了身旁这份沉甸甸的温暖与安宁。d完:?本@`^神;站` /最(新/·¥章@?a节~:更t\新(?e快o 同时,他的内心也在悄然地享受这种和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凝视的感觉,那是在告知所有人,这是他沈京州的妻子,是属于他的,旁人夺也夺不走。 江姜站在后台的候场处,瞧见简迎在台下坐着,已经靠着沈京州睡着了,她嘴角抽搐了几下,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拽紧。 那药能够在服用后半小时后发作,持续一个小时的困倦,完全可以让她在上场前睡得不省人事或在演奏时直接倒下去睡觉,但谁能想到她那么能撑! 江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眼底翻涌着不甘与怨怼。 程玥给她的时候,她精心计算了剂量,本以为能让简迎在如此重要的开场合唱中因为她一个人出现失误,出尽洋相,可简迎不仅撑过了药效发作的高峰期,完美演奏结束,现在在台下睡得安稳,反倒衬得她像个跳梁小丑。 江姜即使心里再不甘心,但是也不能如何了,只好先过了这一局,而简迎现在被困意包围睡着了也不会睡很久,按照时间来说,顶多再过半小时就会醒了,所以江姜也松了一口气,至少在没成功的同时也不会惹人怀疑。 忽然,一只手拍了下她的肩膀,江姜浑身一僵,猛地回过头,对上夏凝儿的脸。 她没发现江姜的不对劲,而是招呼道,“她们都走啦,你怎么还在这?去台下坐着看啊!” 江姜缓了缓心神,点了点头,跟着夏凝儿从后台侧门走到了台下预留的位置。 方缘已经坐下来,见她们来,轻轻地招了招手,压低声音道,“这里。” 夏凝儿坐下后,没看到简迎,忙问道,“下台后,我就是去上了个厕所,怎么没有看见阿迎,人呢?” 方缘抬了抬下巴,压不住嘴角的笑意,示意她看向最前面,“呐,前面。” 夏凝儿瞬间瞪大了眼睛,一眨不眨地望着最前面那微侧的身形和靠在身旁肩膀的纤细身影,她的苹果肌控制不住地鼓了起来,眼睛里像是落满了细碎的星光,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几分雀跃,“哇哇哇...妈呀,我的妈呀。” 说着还不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江姜,语气里满是八卦的兴奋,“你瞧瞧,我说怎么没看到人呢,原来是跑姐夫那里去了。” “你小声些。”方缘连忙拉了拉夏凝儿有些激动的举动,那坐直探头的样子就差直接站起身了,大家都激动,还 是都在抑制。 “哦哦哦..”夏凝儿反应过来,又是忍不住的捂嘴笑,就像是吃到了什么超饱狗粮,兴奋得不得了,眼睛亮晶晶地在简迎和沈京州身上来回逡巡,压根不想移开一寸。 江姜冷着脸,但是在暗淡的光线下,并未有人注意到。 简迎果真在差不多半小时后就醒来了,睁开了有些迷离的眼神,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看到台上正在进行的节目和传来的声音,她才从混沌中挣脱,困意也散去了不少。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,抬头便是对上沈京州垂眸的凝视,脑子里似乎瞬间意识到了什么,脸颊倏地泛起红晕,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,眼神也瞬间清醒了大半,有些不好意思地坐直身体。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,还是这么隆重的活动,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靠在沈京州肩上睡了一会,可真是太丢人了,她悄悄抬眼瞄了瞄周围,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舞台上,才稍稍松了口气,但耳根还是热得发烫。 沈京州注意到她的窘迫,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,他始终握着她的手,细细地摩挲着,见她状态回笼,才是低声问道,“怎么把手掐成这样?” 语气中是极为明显的心疼,这么好看的一双手,被掐得全是印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