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:我真的只求一死啊醉剑书生
第535章 搞一出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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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案子的关键。
这个案子的真正目标确实是两伙人。一是严家在朝中的三个外援——董份、郭朴和袁炜;二是严世蕃勾结的那些理学大儒和书院山长们。“董份此人声名狼藉,人称风流尚书。”朱翊钧冷笑道。“他的小辫子多得抓不过来。但这次的重点是论罪,要好好羞辱一下这些作乱的缙绅,让百姓出一口恶气。”朱轼会意。“大人英明。下官建议,重点查董份与南浔奴变的关系,最好能抓到他授意家族子侄乱搞的书证。”“具体如何查?”朱翊钧追问。朱轼胸有成竹。“虽然他是尚书,但这次是钦案,大人督办,查起来方便多了。待证据确凿,刑部结案后交给司礼监进诏狱,最后请皇上裁夺。也算是给江南百姓一个交代。”朱翊钧拍案叫绝。“好!就这么办。徐侍郎,我命你即刻着手调查董份、郭朴和袁炜三人。他们煽动朝政,必须严查!”朱轼肃然领命。“下官明白。会悄悄查访,若遇阻力,再请锦衣卫协助。”朱翊钧对朱轼的办案能力已经很有信心,便让他去办这件事。自己则起身准备前往朝天观。“大人要去见朱七?”吕坤敏锐地问道。朱翊钧点头。“不错。我要让朱七出面,查查那些百人山长及其后台。抓些把柄,多抓些人,给跟着严家闹事的一个严重警告。”吕坤若有所思。“大人是想...”“不错。”朱翊钧眼中带着冷厉。“这次清算,我要狠狠打击一下那些对我指桑骂槐的人。让他们知道,这种诅咒把戏是绝对不能玩的!”离开文渊阁,朱翊钧乘轿前往朝天观。路上,他回想着朱轼的表现,心中暗自盘算。这个朱轼,不仅办案能力出众,而且心思缜密,堪舆之术又精,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。若能好好培养,将来必有大用。与此同时,朱轼离开文渊阁后,并未直接回刑部,而是绕道去了城南一家不起眼的茶楼。二楼雅间里,一个身着便服的中年男子正在等他。“徐大人,情况如何?”那人低声问道。朱轼谨慎地环顾四周,确认无人跟踪后,才低声道。“大人已经同意了我的方案。接下来,我们要重点查董份、郭朴和袁炜三人。”那人眼中带着喜色。“太好了!严家这次在劫难逃。” 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朱轼沉声道。“这三人都是老狐狸,尤其是董份,背后还有严家撑腰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。”“徐大人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眼线。”那人从袖中取出一封信。“这是董份侄子董宏最近的活动记录。”朱轼接过信,快速浏览后,嘴角露出冷笑。“果然不出所料。董宏在南浔的所作所为,背后都有董份的影子。”“我们何时动手?”“不急。”朱轼将信收入袖中。“先收集更多证据。殿下要的是一网打尽,而不是打草惊蛇。”两人又密谈片刻,朱轼便起身离开。走出茶楼时,他抬头看了看天色,乌云密布,似乎要下雨了。“山雨欲来风满楼啊。”朱轼喃喃自语,随即大步走向刑部衙门。另一边,朱翊钧已经抵达朝天观。这座位于城北的道观看似普通,实则是锦衣卫的一个重要据点。观主朱七早已在密室等候。“殿下。”朱七恭敬行礼。“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,查清了那些山长的底细。”朱翊钧在太师椅上坐下。“说来听听。”朱七取出一本册子。“这是百人山长的名单及其背后支持者。其中七成与严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,剩下的也多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。”朱翊钧翻阅着名册,眼中寒光闪烁。“很好。先从最活跃的几个下手,抓几个典型,杀鸡儆猴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朱七犹豫了一下。“不过,其中几位山长在士林中声望很高,若直接抓捕,恐怕会引起非议。”朱翊钧冷笑一声。“那就先找他们的把柄。这些所谓的大儒,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?通奸、受贿、欺压百姓,随便哪一条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
朱七会意。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“记住。”朱翊钧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七。“我要的是震慑效果。让天下人知道,与严家勾结,对抗朝廷的下场!”离开朝天观时,天色已晚。朱翊钧站在观外的高台上,俯瞰整个京城。万家灯火中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“殿下,回宫吗?”王安轻声问道。朱翊钧收回目光。“回宫。明日早朝,还有好戏要看呢。”轿子缓缓行进在夜色中。朱翊钧闭目养神,脑海中却思绪万千。朱轼的调查,朱七的行动,这两条线一旦展开,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。但他别无选择,要想彻底铲除严家势力,就必须下猛药。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枯叶,在朝天观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。朱翊钧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,抬头望着那熟悉的道观门楣,眼中带着复杂之色。“殿下,您来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朱翊钧转身,只见朱七和笑笑生站在不远处,脸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愧疚。朱七的鬓角多了几丝白发,笑笑生则消瘦了不少,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。“朱七,笑笑生。”朱翊钧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好久不见。”三人相视一笑,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段时间的沧桑。笑笑生率先打破沉默,爽朗一笑。“殿下,您这气色可比上次见面好多了!”朱翊钧摇摇头。“别叫殿下,如今我只是个文渊阁大学士罢了。”朱七上前一步,低声道。“在我们心中,您永远是殿下。”三人并肩走入朝天观后院的一处僻静亭台。朱翊钧亲手为二人斟茶,茶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开来。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们了。”朱翊钧放下茶壶,目光真诚。“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。”笑笑生叹了口气。“殿下明鉴。吕公公亲自打过招呼,我们...实在无法擅自行动。”朱七握紧了拳头。“我多次想暗中相助,但朝天观的规矩...”“不必解释。”朱翊钧抬手制止。“身在皇家,规矩大过天。我理解。”亭内一时沉默。远处传来道观的钟声,悠远而沉重。,+新?!完?本&+神?站?%? ?最t31新^a章-节°%更/??新£$?快?¢¨笑笑生突然笑道。“听说何心隐那老家伙来过?殿下怎么不介绍我认识认识?”朱翊钧眼中带着笑意。“你这消息倒是灵通。”朱七也来了兴致。“何心隐是个妙人,下次他若再来,一定要引见引见。”“好说。”朱翊钧点点头,随即神色一正。“朱七,有件事需要你帮忙。”朱七立刻坐直了身子。“殿下请讲。”朱翊钧压低声音。“帮我查查魏良弼、孙应鳌等人与严世蕃的关系,我需要实打实的证据。”朱七闻言,突然笑出声来。“巧了!吕公公之前就让我查过一回,高阁老也派人查过,所有证据都交到了司礼监。”“哦?”朱翊钧眼中精光一闪。“详细说说。”朱七凑近了些。“高阁老早就暗中收集了严世蕃一党的把柄,包括他们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的证据,全都整理成册送到了司礼监。若殿下现在要查,定当事半功倍。”朱翊钧手指轻叩桌面,眼中带着算计的光芒。“有意思...如今我身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学案督办,若不抓他四五十个人,倒对不起这个头衔了。”笑笑生闻言大笑。“殿下这是要搞一出大的啊!”朱翊钧嘴角微扬。“朱七,你帮我把原来的证据调出来,再交给刑部徐侍郎审理。不过...”“殿下是担心徐侍郎审不出结果?”朱七心领神会。朱翊钧点头。“徐侍郎为人谨慎,我怕他不敢深挖。”朱七思索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。“我倒认识一人,名叫张大受,无论什么案子,在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。”“张大受?”朱翊钧回忆了一下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朱轼沉声道。“这三人都是老狐狸,尤其是董份,背后还有严家撑腰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。”“徐大人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眼线。”那人从袖中取出一封信。“这是董份侄子董宏最近的活动记录。”朱轼接过信,快速浏览后,嘴角露出冷笑。“果然不出所料。董宏在南浔的所作所为,背后都有董份的影子。”“我们何时动手?”“不急。”朱轼将信收入袖中。“先收集更多证据。殿下要的是一网打尽,而不是打草惊蛇。”两人又密谈片刻,朱轼便起身离开。走出茶楼时,他抬头看了看天色,乌云密布,似乎要下雨了。“山雨欲来风满楼啊。”朱轼喃喃自语,随即大步走向刑部衙门。另一边,朱翊钧已经抵达朝天观。这座位于城北的道观看似普通,实则是锦衣卫的一个重要据点。观主朱七早已在密室等候。“殿下。”朱七恭敬行礼。“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,查清了那些山长的底细。”朱翊钧在太师椅上坐下。“说来听听。”朱七取出一本册子。“这是百人山长的名单及其背后支持者。其中七成与严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,剩下的也多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。”朱翊钧翻阅着名册,眼中寒光闪烁。“很好。先从最活跃的几个下手,抓几个典型,杀鸡儆猴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朱七犹豫了一下。“不过,其中几位山长在士林中声望很高,若直接抓捕,恐怕会引起非议。”朱翊钧冷笑一声。“那就先找他们的把柄。这些所谓的大儒,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?通奸、受贿、欺压百姓,随便哪一条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朱七会意。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“记住。”朱翊钧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七。“我要的是震慑效果。让天下人知道,与严家勾结,对抗朝廷的下场!”离开朝天观时,天色已晚。朱翊钧站在观外的高台上,俯瞰整个京城。万家灯火中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“殿下,回宫吗?”王安轻声问道。朱翊钧收回目光。“回宫。明日早朝,还有好戏要看呢。”轿子缓缓行进在夜色中。朱翊钧闭目养神,脑海中却思绪万千。朱轼的调查,朱七的行动,这两条线一旦展开,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。但他别无选择,要想彻底铲除严家势力,就必须下猛药。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枯叶,在朝天观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。朱翊钧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,抬头望着那熟悉的道观门楣,眼中带着复杂之色。“殿下,您来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朱翊钧转身,只见朱七和笑笑生站在不远处,脸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愧疚。朱七的鬓角多了几丝白发,笑笑生则消瘦了不少,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。“朱七,笑笑生。”朱翊钧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好久不见。”三人相视一笑,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段时间的沧桑。笑笑生率先打破沉默,爽朗一笑。“殿下,您这气色可比上次见面好多了!”朱翊钧摇摇头。“别叫殿下,如今我只是个文渊阁大学士罢了。”朱七上前一步,低声道。“在我们心中,您永远是殿下。”三人并肩走入朝天观后院的一处僻静亭台。朱翊钧亲手为二人斟茶,茶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开来。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们了。”朱翊钧放下茶壶,目光真诚。“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。”笑笑生叹了口气。“殿下明鉴。吕公公亲自打过招呼,我们...实在无法擅自行动。”朱七握紧了拳头。“我多次想暗中相助,但朝天观的规矩...”“不必解释。”朱翊钧抬手制止。“身在皇家,规矩大过天。我理解。”亭内一时沉默。远处传来道观的钟声,悠远而沉重。笑笑生突然笑道。“听说何心隐那老家伙来过?殿下怎么不介绍我认识认识?”
朱翊钧眼中带着笑意。“你这消息倒是灵通。”朱七也来了兴致。“何心隐是个妙人,下次他若再来,一定要引见引见。”“好说。”朱翊钧点点头,随即神色一正。“朱七,有件事需要你帮忙。”朱七立刻坐直了身子。“殿下请讲。”朱翊钧压低声音。“帮我查查魏良弼、孙应鳌等人与严世蕃的关系,我需要实打实的证据。”朱七闻言,突然笑出声来。“巧了!吕公公之前就让我查过一回,高阁老也派人查过,所有证据都交到了司礼监。”“哦?”朱翊钧眼中精光一闪。“详细说说。”朱七凑近了些。“高阁老早就暗中收集了严世蕃一党的把柄,包括他们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的证据,全都整理成册送到了司礼监。若殿下现在要查,定当事半功倍。”朱翊钧手指轻叩桌面,眼中带着算计的光芒。“有意思...如今我身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学案督办,若不抓他四五十个人,倒对不起这个头衔了。”笑笑生闻言大笑。“殿下这是要搞一出大的啊!”朱翊钧嘴角微扬。“朱七,你帮我把原来的证据调出来,再交给刑部徐侍郎审理。不过...”“殿下是担心徐侍郎审不出结果?”朱七心领神会。朱翊钧点头。“徐侍郎为人谨慎,我怕他不敢深挖。”朱七思索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。“我倒认识一人,名叫张大受,无论什么案子,在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。”“张大受?”朱翊钧回忆了一下。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朱轼沉声道。“这三人都是老狐狸,尤其是董份,背后还有严家撑腰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。”“徐大人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眼线。”那人从袖中取出一封信。“这是董份侄子董宏最近的活动记录。”朱轼接过信,快速浏览后,嘴角露出冷笑。“果然不出所料。董宏在南浔的所作所为,背后都有董份的影子。”“我们何时动手?”“不急。”朱轼将信收入袖中。“先收集更多证据。殿下要的是一网打尽,而不是打草惊蛇。”两人又密谈片刻,朱轼便起身离开。走出茶楼时,他抬头看了看天色,乌云密布,似乎要下雨了。“山雨欲来风满楼啊。”朱轼喃喃自语,随即大步走向刑部衙门。另一边,朱翊钧已经抵达朝天观。这座位于城北的道观看似普通,实则是锦衣卫的一个重要据点。观主朱七早已在密室等候。“殿下。”朱七恭敬行礼。“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,查清了那些山长的底细。”朱翊钧在太师椅上坐下。“说来听听。”朱七取出一本册子。“这是百人山长的名单及其背后支持者。其中七成与严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,剩下的也多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。”朱翊钧翻阅着名册,眼中寒光闪烁。“很好。先从最活跃的几个下手,抓几个典型,杀鸡儆猴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朱七犹豫了一下。“不过,其中几位山长在士林中声望很高,若直接抓捕,恐怕会引起非议。”朱翊钧冷笑一声。“那就先找他们的把柄。这些所谓的大儒,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?通奸、受贿、欺压百姓,随便哪一条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朱七会意。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“记住。”朱翊钧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七。“我要的是震慑效果。让天下人知道,与严家勾结,对抗朝廷的下场!”离开朝天观时,天色已晚。朱翊钧站在观外的高台上,俯瞰整个京城。万家灯火中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“殿下,回宫吗?”王安轻声问道。朱翊钧收回目光。“回宫。明日早朝,还有好戏要看呢。”轿子缓缓行进在夜色中。朱翊钧闭目养神,脑海中却思绪万千。朱轼的调查,朱七的行动,这两条线一旦展开,必将掀起一场 朱轼喃喃自语,随即大步走向刑部衙门。另一边,朱翊钧已经抵达朝天观。这座位于城北的道观看似普通,实则是锦衣卫的一个重要据点。观主朱七早已在密室等候。“殿下。”朱七恭敬行礼。“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,查清了那些山长的底细。”朱翊钧在太师椅上坐下。“说来听听。”朱七取出一本册子。“这是百人山长的名单及其背后支持者。其中七成与严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,剩下的也多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。”朱翊钧翻阅着名册,眼中寒光闪烁。“很好。先从最活跃的几个下手,抓几个典型,杀鸡儆猴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朱七犹豫了一下。“不过,其中几位山长在士林中声望很高,若直接抓捕,恐怕会引起非议。”朱翊钧冷笑一声。“那就先找他们的把柄。这些所谓的大儒,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?通奸、受贿、欺压百姓,随便哪一条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朱七会意。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“记住。”朱翊钧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七。“我要的是震慑效果。让天下人知道,与严家勾结,对抗朝廷的下场!”离开朝天观时,天色已晚。朱翊钧站在观外的高台上,俯瞰整个京城。万家灯火中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“殿下,回宫吗?”王安轻声问道。朱翊钧收回目光。“回宫。明日早朝,还有好戏要看呢。”轿子缓缓行进在夜色中。朱翊钧闭目养神,脑海中却思绪万千。朱轼的调查,朱七的行动,这两条线一旦展开,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。但他别无选择,要想彻底铲除严家势力,就必须下猛药。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枯叶,在朝天观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。朱翊钧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,抬头望着那熟悉的道观门楣,眼中带着复杂之色。“殿下,您来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朱翊钧转身,只见朱七和笑笑生站在不远处,脸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愧疚。朱七的鬓角多了几丝白发,笑笑生则消瘦了不少,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。“朱七,笑笑生。”朱翊钧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好久不见。”三人相视一笑,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段时间的沧桑。笑笑生率先打破沉默,爽朗一笑。“殿下,您这气色可比上次见面好多了!”朱翊钧摇摇头。“别叫殿下,如今我只是个文渊阁大学士罢了。”朱七上前一步,低声道。“在我们心中,您永远是殿下。”三人并肩走入朝天观后院的一处僻静亭台。朱翊钧亲手为二人斟茶,茶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开来。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们了。”朱翊钧放下茶壶,目光真诚。“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。”笑笑生叹了口气。“殿下明鉴。吕公公亲自打过招呼,我们...实在无法擅自行动。”朱七握紧了拳头。“我多次想暗中相助,但朝天观的规矩...”“不必解释。”朱翊钧抬手制止。“身在皇家,规矩大过天。我理解。”亭内一时沉默。远处传来道观的钟声,悠远而沉重。笑笑生突然笑道。“听说何心隐那老家伙来过?殿下怎么不介绍我认识认识?”朱翊钧眼中带着笑意。“你这消息倒是灵通。”朱七也来了兴致。“何心隐是个妙人,下次他若再来,一定要引见引见。”“好说。”朱翊钧点点头,随即神色一正。“朱七,有件事需要你帮忙。”朱七立刻坐直了身子。“殿下请讲。”朱翊钧压低声音。“帮我查查魏良弼、孙应鳌等人与严世蕃的关系,我需要实打实的证据。”朱七闻言,突然笑出声来。“巧了!吕公公之前就让我查过一回,高阁老也派人查过,所有证据都交到了司礼监。”“哦?”朱翊钧眼中精光一闪。“详细说说。”朱七凑近了些。
“高阁老早就暗中收集了严世蕃一党的把柄,包括他们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的证据,全都整理成册送到了司礼监。若殿下现在要查,定当事半功倍。”朱翊钧手指轻叩桌面,眼中带着算计的光芒。“有意思...如今我身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学案督办,若不抓他四五十个人,倒对不起这个头衔了。”笑笑生闻言大笑。“殿下这是要搞一出大的啊!”朱翊钧嘴角微扬。“朱七,你帮我把原来的证据调出来,再交给刑部徐侍郎审理。不过...”“殿下是担心徐侍郎审不出结果?”朱七心领神会。朱翊钧点头。“徐侍郎为人谨慎,我怕他不敢深挖。”朱七思索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。“我倒认识一人,名叫张大受,无论什么案子,在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。”“张大受?”朱翊钧回忆了一下。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朱轼沉声道。“这三人都是老狐狸,尤其是董份,背后还有严家撑腰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。”“徐大人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眼线。”那人从袖中取出一封信。“这是董份侄子董宏最近的活动记录。”朱轼接过信,快速浏览后,嘴角露出冷笑。“果然不出所料。董宏在南浔的所作所为,背后都有董份的影子。”“我们何时动手?”“不急。”朱轼将信收入袖中。“先收集更多证据。殿下要的是一网打尽,而不是打草惊蛇。”两人又密谈片刻,朱轼便起身离开。走出茶楼时,他抬头看了看天色,乌云密布,似乎要下雨了。“山雨欲来风满楼啊。”朱轼喃喃自语,随即大步走向刑部衙门。另一边,朱翊钧已经抵达朝天观。这座位于城北的道观看似普通,实则是锦衣卫的一个重要据点。观主朱七早已在密室等候。“殿下。”朱七恭敬行礼。“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,查清了那些山长的底细。”朱翊钧在太师椅上坐下。“说来听听。”朱七取出一本册子。“这是百人山长的名单及其背后支持者。其中七成与严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,剩下的也多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。”朱翊钧翻阅着名册,眼中寒光闪烁。“很好。先从最活跃的几个下手,抓几个典型,杀鸡儆猴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朱七犹豫了一下。“不过,其中几位山长在士林中声望很高,若直接抓捕,恐怕会引起非议。”朱翊钧冷笑一声。“那就先找他们的把柄。这些所谓的大儒,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?通奸、受贿、欺压百姓,随便哪一条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朱七会意。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“记住。”朱翊钧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七。“我要的是震慑效果。让天下人知道,与严家勾结,对抗朝廷的下场!”离开朝天观时,天色已晚。朱翊钧站在观外的高台上,俯瞰整个京城。万家灯火中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“殿下,回宫吗?”王安轻声问道。朱翊钧收回目光。“回宫。明日早朝,还有好戏要看呢。”轿子缓缓行进在夜色中。朱翊钧闭目养神,脑海中却思绪万千。朱轼的调查,朱七的行动,这两条线一旦展开,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。但他别无选择,要想彻底铲除严家势力,就必须下猛药。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枯叶,在朝天观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。朱翊钧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,抬头望着那熟悉的道观门楣,眼中带着复杂之色。“殿下,您来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朱翊钧转身,只见朱七和笑笑生站在不远处,脸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愧疚。朱七的鬓角多了几丝白发,笑笑生则消瘦了不少,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。“朱七,笑笑生。”朱翊钧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好久不见。”三人相视一笑,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段时间的沧桑。笑笑生率先打破沉默,爽朗一笑。“殿下,您这气色可比上次见面好多了!”
朱翊钧摇摇头。“别叫殿下,如今我只是个文渊阁大学士罢了。”朱七上前一步,低声道。“在我们心中,您永远是殿下。”三人并肩走入朝天观后院的一处僻静亭台。朱翊钧亲手为二人斟茶,茶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开来。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们了。”朱翊钧放下茶壶,目光真诚。“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。”笑笑生叹了口气。“殿下明鉴。吕公公亲自打过招呼,我们...实在无法擅自行动。”朱七握紧了拳头。“我多次想暗中相助,但朝天观的规矩...”“不必解释。”朱翊钧抬手制止。“身在皇家,规矩大过天。我理解。”亭内一时沉默。远处传来道观的钟声,悠远而沉重。笑笑生突然笑道。“听说何心隐那老家伙来过?殿下怎么不介绍我认识认识?”朱翊钧眼中带着笑意。“你这消息倒是灵通。”朱七也来了兴致。“何心隐是个妙人,下次他若再来,一定要引见引见。”“好说。”朱翊钧点点头,随即神色一正。“朱七,有件事需要你帮忙。”朱七立刻坐直了身子。“殿下请讲。”朱翊钧压低声音。“帮我查查魏良弼、孙应鳌等人与严世蕃的关系,我需要实打实的证据。”朱七闻言,突然笑出声来。“巧了!吕公公之前就让我查过一回,高阁老也派人查过,所有证据都交到了司礼监。”“哦?”朱翊钧眼中精光一闪。“详细说说。”朱七凑近了些。“高阁老早就暗中收集了严世蕃一党的把柄,包括他们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的证据,全都整理成册送到了司礼监。若殿下现在要查,定当事半功倍。”朱翊钧手指轻叩桌面,眼中带着算计的光芒。“有意思...如今我身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学案督办,若不抓他四五十个人,倒对不起这个头衔了。”笑笑生闻言大笑。“殿下这是要搞一出大的啊!”朱翊钧嘴角微扬。“朱七,你帮我把原来的证据调出来,再交给刑部徐侍郎审理。不过...”“殿下是担心徐侍郎审不出结果?”朱七心领神会。朱翊钧点头。“徐侍郎为人谨慎,我怕他不敢深挖。”朱七思索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。“我倒认识一人,名叫张大受,无论什么案子,在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。”“张大受?”朱翊钧回忆了一下。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朱轼沉声道。“这三人都是老狐狸,尤其是董份,背后还有严家撑腰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。”“徐大人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眼线。”那人从袖中取出一封信。“这是董份侄子董宏最近的活动记录。”朱轼接过信,快速浏览后,嘴角露出冷笑。“果然不出所料。董宏在南浔的所作所为,背后都有董份的影子。”“我们何时动手?”“不急。”朱轼将信收入袖中。“先收集更多证据。殿下要的是一网打尽,而不是打草惊蛇。”两人又密谈片刻,朱轼便起身离开。走出茶楼时,他抬头看了看天色,乌云密布,似乎要下雨了。“山雨欲来风满楼啊。”朱轼喃喃自语,随即大步走向刑部衙门。另一边,朱翊钧已经抵达朝天观。这座位于城北的道观看似普通,实则是锦衣卫的一个重要据点。观主朱七早已在密室等候。“殿下。”朱七恭敬行礼。“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,查清了那些山长的底细。”朱翊钧在太师椅上坐下。“说来听听。”朱七取出一本册子。“这是百人山长的名单及其背后支持者。其中七成与严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,剩下的也多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。”朱翊钧翻阅着名册,眼中寒光闪烁。“很好。先从最活跃的几个下手,抓几个典型,杀鸡儆猴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朱七犹豫了一下。“不过,其中几位山长在士林中声望很高,若直接抓捕,恐怕会引起非议。”
朱翊钧冷笑一声。“那就先找他们的把柄。这些所谓的大儒,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?通奸、受贿、欺压百姓,随便哪一条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朱七会意。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“记住。”朱翊钧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七。“我要的是震慑效果。让天下人知道,与严家勾结,对抗朝廷的下场!”离开朝天观时,天色已晚。朱翊钧站在观外的高台上,俯瞰整个京城。万家灯火中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“殿下,回宫吗?”王安轻声问道。朱翊钧收回目光。“回宫。明日早朝,还有好戏要看呢。”轿子缓缓行进在夜色中。朱翊钧闭目养神,脑海中却思绪万千。朱轼的调查,朱七的行动,这两条线一旦展开,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。但他别无选择,要想彻底铲除严家势力,就必须下猛药。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枯叶,在朝天观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。朱翊钧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,抬头望着那熟悉的道观门楣,眼中带着复杂之色。“殿下,您来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朱翊钧转身,只见朱七和笑笑生站在不远处,脸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愧疚。朱七的鬓角多了几丝白发,笑笑生则消瘦了不少,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。“朱七,笑笑生。”朱翊钧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好久不见。”三人相视一笑,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段时间的沧桑。笑笑生率先打破沉默,爽朗一笑。“殿下,您这气色可比上次见面好多了!”朱翊钧摇摇头。“别叫殿下,如今我只是个文渊阁大学士罢了。”朱七上前一步,低声道。“在我们心中,您永远是殿下。”三人并肩走入朝天观后院的一处僻静亭台。朱翊钧亲手为二人斟茶,茶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开来。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们了。”朱翊钧放下茶壶,目光真诚。“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。”笑笑生叹了口气。“殿下明鉴。吕公公亲自打过招呼,我们...实在无法擅自行动。”朱七握紧了拳头。“我多次想暗中相助,但朝天观的规矩...”“不必解释。”朱翊钧抬手制止。“身在皇家,规矩大过天。我理解。”亭内一时沉默。远处传来道观的钟声,悠远而沉重。笑笑生突然笑道。“听说何心隐那老家伙来过?殿下怎么不介绍我认识认识?”朱翊钧眼中带着笑意。“你这消息倒是灵通。”朱七也来了兴致。“何心隐是个妙人,下次他若再来,一定要引见引见。”“好说。”朱翊钧点点头,随即神色一正。“朱七,有件事需要你帮忙。”朱七立刻坐直了身子。“殿下请讲。”朱翊钧压低声音。“帮我查查魏良弼、孙应鳌等人与严世蕃的关系,我需要实打实的证据。”朱七闻言,突然笑出声来。“巧了!吕公公之前就让我查过一回,高阁老也派人查过,所有证据都交到了司礼监。”“哦?”朱翊钧眼中精光一闪。“详细说说。”朱七凑近了些。“高阁老早就暗中收集了严世蕃一党的把柄,包括他们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的证据,全都整理成册送到了司礼监。若殿下现在要查,定当事半功倍。”朱翊钧手指轻叩桌面,眼中带着算计的光芒。“有意思...如今我身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学案督办,若不抓他四五十个人,倒对不起这个头衔了。”笑笑生闻言大笑。“殿下这是要搞一出大的啊!”朱翊钧嘴角微扬。“朱七,你帮我把原来的证据调出来,再交给刑部徐侍郎审理。不过...”“殿下是担心徐侍郎审不出结果?”朱七心领神会。朱翊钧点头。“徐侍郎为人谨慎,我怕他不敢深挖。”朱七思索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。“我倒认识一人,名叫张大受,无论什么案子,在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。”
“张大受?”朱翊钧回忆了一下。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朱轼沉声道。“这三人都是老狐狸,尤其是董份,背后还有严家撑腰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。”“徐大人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眼线。”那人从袖中取出一封信。“这是董份侄子董宏最近的活动记录。”朱轼接过信,快速浏览后,嘴角露出冷笑。“果然不出所料。董宏在南浔的所作所为,背后都有董份的影子。”“我们何时动手?”“不急。”朱轼将信收入袖中。“先收集更多证据。殿下要的是一网打尽,而不是打草惊蛇。”两人又密谈片刻,朱轼便起身离开。走出茶楼时,他抬头看了看天色,乌云密布,似乎要下雨了。“山雨欲来风满楼啊。”朱轼喃喃自语,随即大步走向刑部衙门。另一边,朱翊钧已经抵达朝天观。这座位于城北的道观看似普通,实则是锦衣卫的一个重要据点。观主朱七早已在密室等候。“殿下。”朱七恭敬行礼。“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,查清了那些山长的底细。”朱翊钧在太师椅上坐下。“说来听听。”朱七取出一本册子。“这是百人山长的名单及其背后支持者。其中七成与严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,剩下的也多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。”朱翊钧翻阅着名册,眼中寒光闪烁。“很好。先从最活跃的几个下手,抓几个典型,杀鸡儆猴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朱七犹豫了一下。“不过,其中几位山长在士林中声望很高,若直接抓捕,恐怕会引起非议。”朱翊钧冷笑一声。“那就先找他们的把柄。这些所谓的大儒,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?通奸、受贿、欺压百姓,随便哪一条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朱七会意。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“记住。”朱翊钧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七。“我要的是震慑效果。让天下人知道,与严家勾结,对抗朝廷的下场!”离开朝天观时,天色已晚。朱翊钧站在观外的高台上,俯瞰整个京城。万家灯火中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“殿下,回宫吗?”王安轻声问道。朱翊钧收回目光。“回宫。明日早朝,还有好戏要看呢。”轿子缓缓行进在夜色中。朱翊钧闭目养神,脑海中却思绪万千。朱轼的调查,朱七的行动,这两条线一旦展开,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。但他别无选择,要想彻底铲除严家势力,就必须下猛药。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枯叶,在朝天观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。朱翊钧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,抬头望着那熟悉的道观门楣,眼中带着复杂之色。“殿下,您来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朱翊钧转身,只见朱七和笑笑生站在不远处,脸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愧疚。朱七的鬓角多了几丝白发,笑笑生则消瘦了不少,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。“朱七,笑笑生。”朱翊钧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好久不见。”三人相视一笑,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段时间的沧桑。笑笑生率先打破沉默,爽朗一笑。“殿下,您这气色可比上次见面好多了!”朱翊钧摇摇头。“别叫殿下,如今我只是个文渊阁大学士罢了。”朱七上前一步,低声道。“在我们心中,您永远是殿下。”三人并肩走入朝天观后院的一处僻静亭台。朱翊钧亲手为二人斟茶,茶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开来。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们了。”朱翊钧放下茶壶,目光真诚。“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。”笑笑生叹了口气。“殿下明鉴。吕公公亲自打过招呼,我们...实在无法擅自行动。”朱七握紧了拳头。“我多次想暗中相助,但朝天观的规矩...”“不必解释。”朱翊钧抬手制止。“身在皇家,规矩大过天。我理解。”亭内一时沉默。远处传来道观的钟声,悠远而沉重。
笑笑生突然笑道。“听说何心隐那老家伙来过?殿下怎么不介绍我认识认识?”朱翊钧眼中带着笑意。“你这消息倒是灵通。”朱七也来了兴致。“何心隐是个妙人,下次他若再来,一定要引见引见。”“好说。”朱翊钧点点头,随即神色一正。“朱七,有件事需要你帮忙。”朱七立刻坐直了身子。“殿下请讲。”朱翊钧压低声音。“帮我查查魏良弼、孙应鳌等人与严世蕃的关系,我需要实打实的证据。”朱七闻言,突然笑出声来。“巧了!吕公公之前就让我查过一回,高阁老也派人查过,所有证据都交到了司礼监。”“哦?”朱翊钧眼中精光一闪。“详细说说。”朱七凑近了些。“高阁老早就暗中收集了严世蕃一党的把柄,包括他们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的证据,全都整理成册送到了司礼监。若殿下现在要查,定当事半功倍。”朱翊钧手指轻叩桌面,眼中带着算计的光芒。“有意思...如今我身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学案督办,若不抓他四五十个人,倒对不起这个头衔了。”笑笑生闻言大笑。“殿下这是要搞一出大的啊!”朱翊钧嘴角微扬。“朱七,你帮我把原来的证据调出来,再交给刑部徐侍郎审理。不过...”“殿下是担心徐侍郎审不出结果?”朱七心领神会。朱翊钧点头。“徐侍郎为人谨慎,我怕他不敢深挖。”朱七思索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。“我倒认识一人,名叫张大受,无论什么案子,在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。”“张大受?”朱翊钧回忆了一下。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朱轼沉声道。“这三人都是老狐狸,尤其是董份,背后还有严家撑腰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。”“徐大人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眼线。”那人从袖中取出一封信。“这是董份侄子董宏最近的活动记录。”朱轼接过信,快速浏览后,嘴角露出冷笑。“果然不出所料。董宏在南浔的所作所为,背后都有董份的影子。”“我们何时动手?”“不急。”朱轼将信收入袖中。“先收集更多证据。殿下要的是一网打尽,而不是打草惊蛇。”两人又密谈片刻,朱轼便起身离开。走出茶楼时,他抬头看了看天色,乌云密布,似乎要下雨了。“山雨欲来风满楼啊。”朱轼喃喃自语,随即大步走向刑部衙门。另一边,朱翊钧已经抵达朝天观。这座位于城北的道观看似普通,实则是锦衣卫的一个重要据点。观主朱七早已在密室等候。“殿下。”朱七恭敬行礼。“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,查清了那些山长的底细。”朱翊钧在太师椅上坐下。“说来听听。”朱七取出一本册子。“这是百人山长的名单及其背后支持者。其中七成与严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,剩下的也多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。”朱翊钧翻阅着名册,眼中寒光闪烁。“很好。先从最活跃的几个下手,抓几个典型,杀鸡儆猴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朱七犹豫了一下。“不过,其中几位山长在士林中声望很高,若直接抓捕,恐怕会引起非议。”朱翊钧冷笑一声。“那就先找他们的把柄。这些所谓的大儒,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?通奸、受贿、欺压百姓,随便哪一条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朱七会意。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“记住。”朱翊钧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七。“我要的是震慑效果。让天下人知道,与严家勾结,对抗朝廷的下场!”离开朝天观时,天色已晚。朱翊钧站在观外的高台上,俯瞰整个京城。万家灯火中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暗中窥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“殿下,回宫吗?”王安轻声问道。朱翊钧收回目光。“回宫。明日早朝,还有好戏要看呢。”轿子缓缓行进在夜色中。朱翊钧闭目养神,脑海中却思绪万千。>朱轼的调查,朱七的行动,这两条线一旦展开,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。
但他别无选择,要想彻底铲除严家势力,就必须下猛药。寒风呼啸,卷起地上的枯叶,在朝天观前的石阶上打着旋儿。朱翊钧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,抬头望着那熟悉的道观门楣,眼中带着复杂之色。“殿下,您来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朱翊钧转身,只见朱七和笑笑生站在不远处,脸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愧疚。朱七的鬓角多了几丝白发,笑笑生则消瘦了不少,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。“朱七,笑笑生。”朱翊钧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好久不见。”三人相视一笑,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段时间的沧桑。笑笑生率先打破沉默,爽朗一笑。“殿下,您这气色可比上次见面好多了!”朱翊钧摇摇头。“别叫殿下,如今我只是个文渊阁大学士罢了。”朱七上前一步,低声道。“在我们心中,您永远是殿下。”三人并肩走入朝天观后院的一处僻静亭台。朱翊钧亲手为二人斟茶,茶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开来。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们了。”朱翊钧放下茶壶,目光真诚。“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。”笑笑生叹了口气。“殿下明鉴。吕公公亲自打过招呼,我们...实在无法擅自行动。”朱七握紧了拳头。“我多次想暗中相助,但朝天观的规矩...”“不必解释。”朱翊钧抬手制止。“身在皇家,规矩大过天。我理解。”亭内一时沉默。远处传来道观的钟声,悠远而沉重。笑笑生突然笑道。“听说何心隐那老家伙来过?殿下怎么不介绍我认识认识?”朱翊钧眼中带着笑意。“你这消息倒是灵通。”朱七也来了兴致。“何心隐是个妙人,下次他若再来,一定要引见引见。”“好说。”朱翊钧点点头,随即神色一正。“朱七,有件事需要你帮忙。”朱七立刻坐直了身子。“殿下请讲。”朱翊钧压低声音。“帮我查查魏良弼、孙应鳌等人与严世蕃的关系,我需要实打实的证据。”朱七闻言,突然笑出声来。“巧了!吕公公之前就让我查过一回,高阁老也派人查过,所有证据都交到了司礼监。”“哦?”朱翊钧眼中精光一闪。“详细说说。”朱七凑近了些。“高阁老早就暗中收集了严世蕃一党的把柄,包括他们贪污受贿、结党营私的证据,全都整理成册送到了司礼监。若殿下现在要查,定当事半功倍。”朱翊钧手指轻叩桌面,眼中带着算计的光芒。“有意思...如今我身为文渊阁大学士兼学案督办,若不抓他四五十个人,倒对不起这个头衔了。”笑笑生闻言大笑。“殿下这是要搞一出大的啊!”朱翊钧嘴角微扬。“朱七,你帮我把原来的证据调出来,再交给刑部徐侍郎审理。不过...”“殿下是担心徐侍郎审不出结果?”朱七心领神会。朱翊钧点头。“徐侍郎为人谨慎,我怕他不敢深挖。”朱七思索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。“我倒认识一人,名叫张大受,无论什么案子,在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。”“张大受?”朱翊钧回忆了一下。